“陈慧老师您怎么把怎么多的证书都带来了?”君兰好奇、不解地问道。
还是锦绣又开启了话盒子,就问:“陈老师,第二件非常非常珍贵的礼物,是什么东西?”
“你说是谁?”家兴问。
“今天是大哥生日,我们来给大哥贺喜啦!”君兰笑着拱手说道。
“噢,对了,你们在送这毕业证书的同时,对其中一些参加在市西女中学习扭秧歌、打腰鼓,打莲湘,学习唱解放区歌曲的同学,顺便转告一下,暂时不要去了。什么时间再去等通知。”老师说完形势就转了话题。
“我说,许小姐,你与君兰哥哥现在是大学同学,今后是不是可以发展成恋爱关系。”丽绢终于说了想说的话。
“这可能吗?”锦绣问。
事情是这样的,就在上个月,一天她还在厂里上着班,姑母突然来厂里找她,说是一个朋友带来一个口信,说她母亲已经来到了上海,正在南京路上的金门饭店里等着丽绢和姑母,要她俩马上去见面。这两人自然是欢喜得不得了,立即梳妆打扮一番来到金门饭店。两个人在大堂里等了好长时间,只见一位年纪四十开外,穿得非常华丽、讲究,全身西洋打扮的贵妇人来到了丽绢和姑母面前。她看了看姑母,觉得好像还有些认识,就说:“你好像是徐世芳,我叫毛佩霞,是找我的吗?”但她说的又像上海话,又像广东话,姑母听大不懂,于是她连说了三遍,姑母才把意思搞清楚。
陈慧心中倒是十分清楚,这一结果,对丽绢是一种“解拖”对家兴来说,是放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对锦绣来说,是多了一个“放心”对新来的许爱芬可能还是个“机会”。这个结果大家本来是不想看到的,但是现在出来了,也只好面对、接受,别无选择!
隆隆的炮声,时而清晰,时而隐隐约约、断断续续地传入人们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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