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致远闻讯几近疯狂,想都没想就让侍从将申书静抓来活活打死了,任申书易低声下气赔礼道歉都没用。”
“那后来呢?”兰澈溪有些紧张地问道。
“后来?”林肆眼中闪过一丝悲哀,“左致远得了比翼之症,不到两年就去世了。为此,申书易受到了大联盟高层的申诉,申书静也被迫从贵族中除名。”
“但申书易却渐渐沉寂了下来,仿佛忘了那件事一般,一心投入到仕途发展上,以至于在二十多年前就成为了中心岛的政议员。”
“会咬人的狗不叫。”兰澈溪撇了撇嘴道。
林肆闻言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就像你说的那样,申书易不仅没有放下,反而还将仇恨积压在心中。他自己不可能有孩子,申书静惨死,相当于申家的血脉断绝,他心中的恨有多深可想而知。”
“并且,由于左致远已经死了,他找不到发泄渠道,心理渐渐扭曲病态,将仇恨转移到所有冕下身上。”
兰澈溪叹了口气,她能够理解申书易的仇恨,任谁家族血脉被人断绝,唯一的亲人惨死,都不可能没有一丝仇恨。但这也要看实际情况,向觅烟英年早逝,左致远痛失爱人,大联盟失去一位尊贵的贵族冕下,于公于私,申书静死得都不冤。
当然,她这样颇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人的情绪很多时候都是不受控制的。
若是申书易不迁怒他们这些冕下,她还会感叹一句可怜可恨,但在对方几次三番想要算计她后,对方在她眼里只有“可恨”两字可以形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