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情况?”
“听说自从上次差点被直接绑到民政局登记结婚后,他就在四处躲人。”于晨不是贵族冕下,在面对公爵府时腰板有些不够硬,而且他这人太会审时度势了,反而有些束手束脚,不像一些冕下那样胆大包天,要是后者,公爵府可能还不敢那样明目张胆,总要顾及一些,手段也会怀柔一些。
当然,也有于晨理亏的原因。
“你他的行踪吗不跳字。
“。”
兰澈溪眼睛一转,眸中是丝丝狡黠,“我看那公爵府贵女遇到于晨这么个吃干抹尽的渣男也着实可怜,你看着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语气很是悲天悯人。
于晨再可怜兰澈溪也不会因此原谅他犯的误,胆敢拿了她的好处却敷衍了事,就要有承担后果的准备!
兜兜会意地点头,心中默然,澈溪这几年看着一如既往,脾气却变坏了,以前若是遇到这种事,只要没酿成大,她就不会在乎,最多敲打恐吓两句,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使坏。
不过这样也好,从前那样万事不萦于心,看得久了总觉得有些死气沉沉,还是现在这样比较有生气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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