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桑大怒,怒喝一声,催动战马朝甘宁冲去,高高地举着大刀,口里还不停地吼叫着,气势倒是不小,不过怎么看怎么像唱戏的。
转眼间,拓桑飞驰到甘宁战马前,猛一声喊,手中大刀呼啸着当头去,与此同时甘宁也动了,分水大刀迎着对方的大刀斜斩过去,铿锵一声响,双方的大刀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爆出一阵火花。
就在双方战马交错而过之际,甘宁竟然不可思议地回刀反手一斩,登时一颗大好头颅带着血泉冲天而起。
城头上正在呐喊的所有渠勒将士,包括渠勒国王就好像突然被人捏住了脖子的鸭子般。
甘宁提着带着一留只血旅的分水大刀来到对方的尸体边,弯身下去,提起头颅策马朝城门奔去。
终于回过神来的渠勒国王看着不急奔过来的甘宁不禁流露出恐惧之色,正当他准备下令弓箭手射击之时,只见一颗血淋淋韵头颅飞了上来,咕噜噜滚到自己的脚边。
就在渠勒国王愣神之际,城下传来甘宁飞扬的大笑声,“来而不往非礼也!你给我一个人头,我还你一个!”语落,甘宁便打马而去。
渠勒国王扑通一声坐到地上,面带浓浓的恐惧之色,在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之前狂妄的行为也许是这一生错得最离谱的事情,周围的将士面色苍白,一种压抑至极的气氛盘旋在城头上。
甘宁并没有下令攻城,而是命令大军就地扎营,稍作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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