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是从副将口中得知这项军令的。
那时他刚从後帐归来,雨刚停,靴底还带着Sh泥。
他站在营帐外,听着将士忙於整军、装备、兵车隆隆推动的声音,仿佛这场战争从未给过人喘息的机会。
他默默地望向主帐的方向,沈渊已被副将围住,正与前线斥候低声交谈,神sE凝重。
两人四目相对时,隔着人群与风声,一切语言都成了多余。
沈渊只是微微颔首,没有一丝情绪。
顾辞明白,他要走了。
当晚,沈渊未召他。
顾辞在帐中等到三更,手中的笔划过纸面无数遍,心却乱得无处安放。
直到一封密信悄然送入,他拆开时手指一紧,熟悉的暗码跃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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