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自然落在剑柄旁,指节泛白,仿若连梦里都在准备拔刀。
顾辞轻声道:
「你从没真正放松过吧?」
沈渊没睁眼,只回了一句:
「放松是会Si的。」
「那如果,有一天你赢了战争呢?」
「不会有那天。」
顾辞沉默了片刻,忽而说:
「我曾想过,战争结束後,去南境开间书肆。卖字、抄经、收旧书……有时也帮人写信,替人记梦。」
沈渊终於睁眼,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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