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顾辞也跟着。」
副将怔了一瞬:
「那文吏……也要随行?」
「嗯,他不是说想学杀意是哪三分?」
顾辞被唤上马时,没有露出惊讶。
他只稍微挑了下眉,便顺从地披上披风,跳上马背。
马蹄声划破夜风,一行人疾驰向北丘。
四周黑得像未醒的梦,只有沈渊一马当先,背影如孤山般稳。
顾辞跟在他後头,心中盘算着距离、地形与人数,每一眼看似随意,实则藏刃。
他奉命卧底,但也知道,若沈渊真发现他有异,哪怕一句话不说,也能让他Si得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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