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一种慰藉,但元汀禾的本能在说,只要花还在,席承淮就没事。
她稍稍回神,再次集中注意力,试图从那些形态不一,仅剩白云的画作里找出端倪。
可还没等她发现什么,那上头画着的东西就又变了。
这次是溪水,形色不一的溪水,来自山间、林里、草地。
就这么不断变化着,还没等看全便开始变换,元汀禾始终找不到突破点,似乎是想要一次又一次的击溃她的内心。
元汀禾被击溃了吗?还没有,但是有些摇摇欲坠了。
她平日里不曾弱小过,心底里总是比谁都强大,可是现在...现在众生的命运都握在她手里,还有席承淮,他将自己换入险境,将她从深渊里捞出来。
如果她做不到的话,该怎么办。
那些画卷转得越来越快,叫人感到眩晕,又不断变换着,试图击垮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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