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怜。毕竟那位娘子想必也并不乐意自己的婚事被别人决定。”
席惟凌赞同地点点头,然后又斟了一杯酒,余光瞥见对面那杯没有动过的酒盏,便道,“元娘子,你不尝尝看?这同你们江南那一块儿的味道可不大一样。还是身子有不适?”
元汀禾笑着道,“无事。只是之后还有些事要忙,如果二皇子没什么事的话,民女便先离开了。”
席惟凌一怔,“咦,很着急吗?”
元汀禾顿了下,然后说,“不算很急。”
席惟凌便放下心,“那就好,我都还没说到正事呢,若是白来一趟,阿淮铁定要说我了。”
元汀禾闻言不禁额角一跳,敢情前面说了这么一大段的话竟无一是要事。
不过她未多说什么,只静静地点点头。
席惟凌放下酒盏,神情也变得认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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