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如此局面,他竟还垂首煞有其事地理了理宽袖,再抬头,忽临一阵风,接着脖颈一空。
待反应过来时,他才怔愣地抬手摸了摸,那串佛珠早已不见。
抬眼去看,煞气阵七零八落,摇摇欲坠,先前的攻击力似乎一瞬便消失不见。
他直觉左半张脸隐隐发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流动。
上移,又伸手摸了摸脸,再放到面前一看,手心里什么也没有。
那是什么呢。
他走到河边看,河水清澈,夜里月光下,倒映着他此时的模样。
原本便逼仄的无所适从的眼珠子要掉不掉,脸颊像泥巴灌了水一般不断往下坠....
啊,原来在往下流的东西,是他的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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