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切暂时都不重要。王确被带出来的时候,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什么也不在乎。
可当他不经意看见找了许多年的亲弟弟身受重伤,虚弱地半躺在地上时,一双眼睛却是霎时间红了。
可他忍了下来,什么也没有说,唯有双拳紧紧握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席承淮道,“认得他是谁吗。”
话是对着阿哲说的。
阿哲心中疑惑重重,却只摇摇头,道不知。
席承淮便说,“四岁那年,你被人拐走。一路颠沛流离,来到了长安城外,恰巧有一户人家在挑选奴仆。你生的白净,在人群里不吭声,瞧着乖巧,便被买了回去,自此来到曾府。”
“不过,我想你应当并未忘记你真正出世的地方——霖乡。也应当不会忘记,家中曾有爷娘,有两位兄长,对吗?”
这番话一出,原本虚弱的阿哲一瞬便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然后机械地转动脖子,看向地上那个半跪着的,低头不语的男人。
他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来,似乎很痛苦,又有几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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