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席承淮边看过去边往里进,道,“止住了?令郎并非一直如此,而是有停歇之时?”
一旁吴侍郎回说,“正是。因闹个没完没了,老夫正准备叫人拿绳索给他绑起来,谁知忽然就没了动静,一看竟是睡了过去,第二日清早再睁眼也没闹腾,只是睁大着一双眼似在...巡视着周围。”
正说着,便到了房门前,隐约能听见里头传来的奇怪的声音。
吴侍郎强压下情绪,最终还是颇为得体地转过身,朝席承淮拱了拱手,“犬子病中无状,还请世子海涵。”
席承淮颔首回礼,“吴侍郎不必担心,先待我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说完,便踏步入内。
房里窗口大开,光线充足,应当是便于曾家的人随时察看屋内的情况。
往里进,还没走两步,便看到不远处案下正趴着一个人,两臂垂下紧贴着身子侧部,双腿相并,见来人进门便立马抬首望来,口中发出奇怪的声音。
席承淮只看一眼,随即朝身后交代,“劳烦吴侍郎在外稍作等候,我先进去看看情况。”
吴侍郎应声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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