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见他大汗淋漓,还以为是吓的,现在看来他面红耳赤,根本不是被吓到该有的反应。
元汀禾正疑惑,今日虽谈不上凉爽,却也并不热,何况快至傍晚,早已没了闷热之感。
“看这儿。”席承淮出声。
元汀禾依言绕了两步,看过去,却是一凛。
吴大脖颈处印有一道赤色的痕,似禽类的利爪所挠,且形状有些特殊,仿若这利爪上头还挂有倒刺。
只一思考,心中便脱口而出——毕方!
元汀禾抬眼,正巧对上席承淮丝毫不意外的视线。
眼见着面前的人满目惊讶,席承淮难得心中舒坦了几分。
“你早就知道了?”元汀禾问。
席承淮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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