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得知真相以后,许仁没有痛哭,只是眼圈红了,似在隐忍着什么。
过了很久,才沙哑着开了口,“元道长,只要能将杀害满娘的凶手绳之以法,便是要我这条命也可以。”
元汀禾摇了摇头:“许公子不必如此,令妹之冤我定会化解。”
许仁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
“问再多也没有用,当务之急是安抚好你家里的人。”
席承淮靠躺在藤椅上,吊儿郎当地转着手里的弯刀,轻飘飘地说完这句话便没了下文。
许仁愣了一下,再看向元汀禾时终于注意到眼前的女娘眼下一片阴影,已是许久未能休息好,不禁惭愧垂首。
他赶忙起身,拱手道,“元道长,是在下唐突。”
又说了两句,连表歉意,元汀禾自是没有计较,只道不必在意,关心则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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