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美人面原本化为烟雾的身子渐渐成了型,方才的襦裙不再,代之的是窄袖单衫,脚踩一双线鞋。
再往上看,一双眸子似水,却不再风情或惊恐,而是柔软如柳,平和温婉,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二人。
元汀禾一怔,没说话。一旁站着的席承淮更是沉默,神色不明。
那女子于是行了一礼,说道,“妾唤作满娘。”
“此生虽短,却憾事满满,更叫贼人所害,不得善终。”
女子说着,方才的平静褪去,已是泪流满面,死死咬着下唇,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强撑着把话说完,“妾虽无用,却斗胆烦请二位替我揪出真凶,将其千刀万剐!”
元汀禾早早伸了手要去扶她,刚往前一步,脑中却有一根弦忽而断了。
此女方才称自己唤作满娘,而偌大的村庄里,只一人为此名。
便是仍在玉至观躺着的,在她预备往京时送来的那个被避焚袭击的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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