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陷囹圄一时无能为力,竟有人出手相助,更信誓旦旦。
这样的滋味并不太好受,还有些别扭。于是他转过头,没吭声,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小气。
遂不情不愿地再正过身,低低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元汀禾并未发觉什么,只见她抬手灭了火折子,接着方才分成数条的路道又瞬间恢复了原状,只余一条幽深冗长的暗道。
“煞重墙既出,能否走的出去只在一念之间。”
元汀禾说完,转头看向席承淮,语气认真,“世子,你信我吗?”
席承淮方才的别扭很快便恢复了,他微一沉吟,随后淡淡笑了,“信啊。”
那就够了。
俗话说,一根绳上的蚂蚱,若要渡过难关必须同心。
元汀禾暗吸一口气,重新点开火折子,“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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