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又笑说了两句,转头吩咐身旁嬷嬷什么。
对面正坐着席承淮,今日他身着月白色圆领澜袍,长发如往常一般用玉冠高高束起,倒显出一派清风霁月来。
如果忽略脸上那一抹意味不明的坏笑,倒也是个面如冠玉的俊男子。
元汀禾当然知晓他这是在嘲讽自己,也不理会,气定神闲地饮了一口茶,见对方还在望着自己,故作不解道,“世子,请问是有什么事吗?”
话落,殿里其他几人一并看了过来。
太后道,“阿淮,哀家叫你无事便寻阿禾多说几句话,聊聊天,你可听进去了?”
席承淮笑了笑,“皇祖母的话怎敢不听。”
太后挑眉,“哦?你是如何做到的,说来叫哀家听听。”
一旁,元汀禾低头又抿了一口茶,饶有兴趣地等待着下文。就看昨夜商量的内容,席承淮要怎么展示了。
“说来也是有缘,郡主也格外喜欢游山玩水,不愿拘于一地,偶尔也会聊起江南偏处山水,叫人难免心生向往。”席承淮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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