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承淮打量一圈,笑道,“没什么,就是前些日子有人同家里丢了联系,便想来问问。”
芈姬讶道,“世子可是来错了地儿?奴家这儿可藏不住男人,除非,是他们自个儿不愿意回家.....”
话落,周围打扮的如花骨朵儿般的娘子们都掩唇偷笑起来,暧昧的视线落到席承淮身上。
席承淮一阵发腻,神色冷了几分,唇角依旧带笑,“芈大娘可知误了官员办事,可受何等罪?”
芈姬闻言却是叹了口气,又哀声道,“世子可折寿奴家了,这生意本就不好做,世子无故闯入,一下子就封了整座楼,叫外头的人见了,该如何作想,又还敢不敢再来?”
软硬不吃。席承淮冷笑一声,“敢不敢来并非由我决定,而在于芈大娘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说着,把手一挥,“拿画像出来给她看。”
便见一人抖落出一幅画卷,上头画着的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书生。
芈姬见此,神色不动声色地松了一下,“世子,这人是谁,奴家可没有印象。”
席承淮一直紧紧盯着她,见此心中顿下有了眉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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