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目送他们离开。

        他在那里站了许久,直到夜风起,方才慢吞吞地转回营地。

        营地里,左护法已经等在那儿,见他独自一人回来,有些明悟,又有些意外,“他们走了?”

        “走了。”尚霄点头,提起喝了一半的灵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左护法踌躇片刻,问道:“他们来做什么?”

        “给我送邀请函。”

        便将他们将在七夕准备举办双修大典的事告诉他。

        左护法坐在那里,久久不语,半晌说道:“你会去吗?”虽是这么问,但他心里明白,这儿子一定会去的。

        虽然观云宗只养了他十几年,他在自己身边的时间更长,但显然那十几年对他的影响,有若一辈子那般长。

        在尚霄心里,不管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地位,观云宗始终都是他唯一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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