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皆从她在小梵天陨落伊始。
如果她争气一些，或者支撑久一些，努力地活下去，就不必让小师弟如此辛苦。
厉引危黝黑的眸里掠过戾气，很快又压下去，恢复冰寒幽冷。
他的语气很平静，“不是师姐的错，是那些害你之人的错，何况当时若非师姐挡在我面前，只怕牺牲的是我……师姐，不管为你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他看向她，“还是，若陨落的是我，被炼成傀儡的是我，师姐不愿意倾尽一切助我？”
“当然愿意！”姬透毫不犹豫地说。
她与小师弟一同长大，他们的年龄相差不大，是青梅竹马，彼此相伴着长大，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小师弟在她心里的地位是不一样的。
她甚至愿意为保护小师弟牺牲自己。
小师弟对她自是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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