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弟蠢蠢欲动,想找江芜分钱,被凌尘无情镇压,“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分钱?”

        他望着江芜等人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有的时候不是邪祟作乱,而是人心更复杂,也更可怕。

        他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啊。

        又是熟悉的w餐厅,空气里都是炸鸡的金色香气。

        江荻叼着一根薯条感慨:“那个姓廖的也太狠了,也不知道能判个几年?”

        江知岚想了想,理智地摇头,“估计不会太久。”

        他害李莹莹流产,又给她慢性下毒,但因为发现得及时,还没造成严重后果,不会按照故意伤害罪的顶格量刑。

        “不一定哦。”江芜嘬着手指头上的番茄酱,“他身上的案子又不止这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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