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一拍大腿,“全中了!我年轻时候是倒腾服装的,每个月都要去广省进货,后来办了自己的服装厂,又开始天南海北地跑销售,开品牌店,辛苦了大半辈子,才歇了几年,家里又开始出怪事,唉。”
李阿姨年轻时也是一位铁娘子,借着改革的东风赚下了第一桶金,事业发展得红红火火,可惜她只生了一个女儿,又不愿继承她的家业。李阿姨干脆急流勇退,在服装行业最鼎盛那几年果断出手,卖掉厂子和品牌,又进军房地产,如今也是坐拥平城几栋楼的包租婆了,每天打打牌收收租,日子好不惬意。
“再说说你女儿。”江芜把目光转向充满戒备的年轻女人,“你身周有一层淡淡的功德之力,是活人性命而来,所以你是一名救死扶伤的医生。”
女人的神情稍稍和缓了几分,点头承认,“没错,我是医生。”又拉过身边的丈夫,“那你看他呢?”
男人抿了下唇,似乎有些紧张,绷着一张脸,生怕江芜会“察言观色”猜出他的情况。
江芜只扫了他一眼,语气中有不易察觉的冷淡,“他也是医生,你们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就结婚了。”
“没错没错,全都说中了!”李阿姨更激动了,不愧是凌道长极力推荐的小神童啊!
她得意地冲女儿女婿一抬下巴,“怎么样,我就说这回一定能行吧?”
她不顾谢师弟越发难看的脸色,拉着江芜坐下来,开始滔滔不绝地倒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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