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紧张又着急,连“您”都用上了。
江芜还是摇头,“她魂体太弱,而且现在不在这里。你家里有她的照片和八字吗?”
“有的,遗像就在堂屋。”女孩抓起手机跑了出去,“我奶奶叫陈秀兰,八字我得找找……”
她到了堂屋,正好趁着没人,拍下了奶奶的照片,又从供桌上的祭表里找到了生辰八字,一并私发给江芜。
“陈秀兰。”生死簿准确无误地停在了那一页,江芜指着小字往下捋,“生于丁酉年九月,阳寿六十五,生前有三儿一女……”
女孩动作一顿,“可我奶奶没有女儿啊。”
她爸是老大,然后就是二叔和三叔了。
“她有。”江芜很肯定的道,又看着陈秀兰的照片,“眼下泪堂位为子女宫,她左眼下又有泪痣,代表她有女儿,而且过得很辛苦。”
除了泪痣,还有一条细细的断纹,代表这段母女缘分已经被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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