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忍心剥夺它生下来的权利呢?这是她的骨她的血孕育出来的生命啊。
就让我再任性最后一次吧。她这样告诉自己。
她还年轻,等把孩子生下来就和他分手,到时候想办法转型,或是淡出圈子重新找一份工作,她一个人也可以把宝宝养大的对不对?
所有对未来的美好幻想,都终结在那张冰冷的手术台上。
心电监护仪变成一条直线,她飘到上空,俯瞰着自己苍白浮肿的面庞,几乎要认不出来。
那还是她吗?是那个能全开麦跳四十分钟以上,脸不红气不喘,在台上永远是绝对焦点的陈如吗?
躺在那里的那个女人……她好狼狈,好可怜啊。
她跟着医生飘出了手术室,看到他对匆匆赶来的女人轻轻躬身,“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小如……”女人呜咽着倒在地上,精致的妆容花得不成样子,从低声抽泣,慢慢变成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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