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关秀秀一眼,后者竟在一个三岁小女孩的眼中读到了悲悯。
“你在陈老四家做保姆,他看上了你,对你纠缠不休,又许给你父亲高价彩礼,你被强迫嫁给他,却在新婚之夜急病而亡——”
“不是的!”关秀秀突然打断她,情绪激动地大喊,“我没有病,我是被那个畜生害死的!”
房间里更冷了,门窗紧闭,却有阴风打着旋儿刮过,吹乱了江芜额前的碎发。
关秀秀的双眼已经全被血色覆盖,细白的脖颈浮起青紫色的五指淤痕,旗袍下摆有粘稠腥气的血液不停滴落,周身被强大的怨气和不甘所围绕。
江芜叹了口气,跳下床,走到关秀秀面前,握住了她的手。
“你冷静一点,否则要化煞了。”
关秀秀猛地一颤。
她低下头,就看到自己惨白嶙峋的手被一只肉乎乎白嫩嫩的小手抓着,那么软那么小,仿佛只要自己稍一用力,就能轻易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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