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苡低头，笔一顿，难得抬眼正视他：「乱种却能让J蛋带香味，你靠直觉配出一个品种……这不是乱，是天赋。」
那晚她本想离开，却没忍住回头，看到J舍灯光还亮着，阿澈坐在小板凳上，一边翻帐本一边拿手机查资料。
风一阵一阵吹过，他把外套盖在一只打喷嚏的小J上，嘴里还念着：「你不能感冒啊，我还欠饲料商两周帐单呢……」
她站在远处，看他拿着破旧笔电自学品牌设计、试着画J蛋包装Logo，一只J还误啄了一笔，把原本的标准字变成有点歪头的「香草J」。他乾脆笑了：「就叫这个名字吧，像阿草一样有X格。」
那一刻，她心里某个柔软的角落被敲了一下。
几天後，她主动提议：「我帮你设计品牌、包装、销售流程。我也需要一个毕专个案。」
他眨了眨眼：「所以……我们要合作养J？」
她摇摇头：「你养J，我卖蛋。你让它们安心长大，我让蛋飞进全台湾人的早餐桌。」
阿澈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模样，突然笑了。
「好啊，J会飞不动，但梦可以飞。我们一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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