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他是病人我说:「冷吗?往後面走,後面暖和。」
谭同朝後走了,司机要拦他叫他付车费,我把悠游卡贴到读卡器上刷了两遍:「师傅,我们是一起的。」
没人企图逃票,司机撤回探出来的上半身,在驾驶座上坐稳了,发动汽车。
後排,谭同找了个两人连座坐在靠外的位置,我来了他往里挪,换去了靠窗位。
窗外,深深浅浅的绿sE和形状各异的建筑物随公车的前进而倒退,谭同望着外面,眼珠子乱转,一副怎麽看都看不完,看不够的模样。
他是本地人吗?他家里委派有不少人跟着他,他是本地人吧……?怎麽Ga0得好像没见过这个城市一样,街景,不是最平凡普通常见的麽。
「你,从外地来的吗?」
我揣测他是本家在佩丽叶,以前生活在其他城市,娇养长大的小少爷,家人全方位呵护照看患有遗传病的他,导致他独自出门,看什麽都新鲜。
谭同的注意力用在看风景上,含含糊糊回我的提问:「嗯嗯……本地人啊。」又说,「坐公车也是第一次……坐公车看城市是这种感觉……」
他声音渐小,没说完就继续盯着不断後退的行道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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