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浮玉一击掌,兴致勃勃的插嘴道:“儒家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听着可热血沸腾了。而道家清静无为,出世孤隐,的确与儒家相违背。”
“三姐觉得谁更有道理?”楚望舒把玩楚浮玉的一撮秀发。
楚浮玉得意道:“哪个都有道理,追求不同而已。我才不上你的当。”忽然恼怒的踢了他一脚,嗔道:“臭小子,你的启蒙还是在三姐怀里完成的,没大没小。”
什么时候轮到你考校我了。
楚望舒右手下滑,在三姐圆滚弹性的狠狠掐了一把,疼的她泪眼汪汪,做足了一家之主的气派:“父为妻纲,我是你男人。”
楚浮玉双臂勾着他脖子,吐息如兰:“是啊是啊,你这个整天睡自己姐姐的假道士。”
楚望舒被这个妖精挑逗的欲火高涨,狡辩道:“房中术也是道门正统。”
谈到房中术,自然而然想到了白云观,楚浮玉和楚望舒眼中齐齐浮现阴霾。前者是记起当年楚望舒扬言把她送进白云观做鼎炉的刻薄言语,后者是记起了三年前那桩恩怨。
此恨难消,来日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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