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已经出门了。”她起床的时候身边就是空的,只留下一张字条,让她不要看太久的书,还有做好午饭后托司机送过去给他。
“工作狂,”他喝了口咖啡,在公司级次不一样,他的时间要宽松得多,“说起来,很快就开学了,你要去a大是吗?”
“对,我已经在准备行李了。”
她从亚麻餐垫上取了蛋黄酱,先把起司对折后从中间撕成几条,再把酱抹在中间,这是她最喜欢的吃法,吃起来有爆浆的满足感。
肖恕问:“毕业后打算做什么?医院?还是自己开公司?”
不过这些估计东不嵊都帮她想好了,轮不到他来操心,他调侃:“如果你想要自己当管理的话,你爸还可以给你搞一个医药公司。”
想他当年也是意气风发,奈何父亲和东不嵊是故交,他一毕业就被扔到涷升历练,才出社会就面临人间毒打。
东妸笑:“我不要这些,我想去研究所工作。”
肖恕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很好,别像那些可恶的资本家一样”
正说着,余光看到她锁骨下方暧昧的印记,他还以为自己花了眼,抹了把眼睛,定睛一看,还是有块浅色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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