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忙，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唐毅眉头一皱，冷哼一声。
“书记，我觉得海明辉今天有些反常呀。”
赵全正的话题一转，他不想看到唐毅一直钻在这个牛角尖里。
“海明辉能折腾出什么浪花来，不过是个人大主任罢了。”
唐毅眉头一皱，“而且，这老家伙也该退下去了，还能有什么价值？”
“至少我们可以利用一下呀。”
赵全正低声说道，“我相信对面也不愿意看到胡斐的人顺利上位，而且，还有明年的人大选举呢。”
他的声音一顿，“您刚刚也说了，老家伙也快到点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嘛。”
唐毅闻言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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