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胡斐激动兴奋之余,豁山区委大院也有人激动不已。
石大全坐在办公室里,目光盯着办公桌上的文件,然而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倘若有人看到他这幅模样,肯定会怀疑眼睛花了,只不过短短一夜的功夫,石大全的头发就已经白了很多,而且,他的面容憔悴就好像几个月没睡好一样。
这一切都源于昨晚上的那两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是区公安局长政委曾庆打来的,告知他石轩被抓,让抽了半包烟才消化掉这个信息,然而,随后他的宝贝儿子石轩打了个电话来,说了账本的事情,石大全当场就石化了。
没有账本的话,顶多就是石轩被以杀人罪起诉,到时候只要有他在还有一线机会,现在账本被搜走了,就意味着事情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
搞不好罗开也要受到牵连,他自身都难保了怎么会还会保他们父子?
不行,必须要走了。
石大全思索了片刻,掏出钥匙开了抽屉,从里面翻出两本护照,还有一个两沓钞票几张银行卡。
可就这么走了,石大全又有点不甘心,他的基业都在豁山区,在这里他就是土皇帝一样的待遇,虽然几张卡里的钱足够他找个地方逍遥地度过余生,但是,儿子身陷囹圄,老伴一个人孤苦伶仃地留在豁山区遭人冷眼。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啊。
走,还是不走,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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