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陇右府内,孤灯之下,萧谨却仍然在不安的来回走动着,李显处,萧谨已经是派人去通传了,可是,他并不能确定这个通传是否能达到李显的手上,大草原上的变数太多太多,谁也不敢保证,深入到大草原之后,就一定能安然的再回来。
便是连常年生活在大草原上的月支人,他们也不敢去打这个保票的。
“将军,安州破了,破了。。。”此时门外,确猛然间闯入一个人来,一进门,就干嚎着嗓子,嚎啕大哭不已。
“住口,若再敢胡言,乱我军心者,小心本将阵斩了你以明军法。”门内,萧谨一声大喝,打断了这人的哀号,却是猛然间就把这人拉了进来。
待把门关好之后,萧谨方才一脸慎重的道:“黄将军何时得到的消息,可曾确认安州被破之事?”
原来来的确是黄泰,他本就是安州人士,今儿个无战事,他出营巡操,确是正被他撞见一老乡。
当黄泰问及家乡情况之时,那老乡言及安州,此时早已是被那一帮子狠心的乌恒人给犁了个对穿,能抢的都抢走了,碰见稍有反抗的,就是整村整村的杀,说是连座之罪。
而很不巧的是,黄泰的家乡,正是处在这连坐之罪当中,整村的人,除了黄泰外,可以说是一个都没有留下。
此时的黄泰,真如是得了失心疯了般,只想着能找个地儿痛快的嚎哭一场,尔后拾起刀来,骑上烈马奔回安州去,拼死也要去杀上几个乌恒狗,以出一出心头这一口来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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