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缓缓按上了他们湿淋淋出水的腺体,“哈,啊,啊,啊!哈,哈……”
强壮的身体喘息着几乎瞬间到达了高*,眼珠乱颤,唇缝吐|出灼热的气息,汗水打湿了刘海,眼睫黏在一起。
要是让他们进去了,那简直,简直,难以想象,恐怕会,会,乱喷到死吧。
像饥.渴丑陋的鬣狗一样从床上滚下来,急不可耐的去脱她的衣服,把她推到床上。
难脱,太难脱了,急得忍不住上牙凶狠的撕咬。一边用力拽着衣服,一边如饥似渴的舔着她的唇。
痴狂的舔着她身上流出的每一丝汗珠,头颅饣曷的扭动着,“唔,唔,哈,吸溜,哈……”
脊椎像被推入了强烈性药,瘟疫似的蔓延进滚烫的血管,身体烫的可怕。
她雪白的后背轻颤,像一场美丽的雪崩。他们把滚烫酡红的脸庞缓缓贴上去,红通通的眼珠震颤着。
良寂的腿被缓缓挤开,仿佛某种烈火烤炙的烧酒,口腔溢出一声喘息。
他们在某一时刻竟然停住了,脑海里恐怖的一片空白,从脊椎升起的烈性毒药直直冲击神经,从四肢百骸流进蠕动的血管,手脚忍不住错乱扭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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