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世界。一个雄性极端禁欲冰冷的世界。

        良寂捂着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呼吸不稳的躲在墙后。

        她一只手拽着衣领,一条腿半跪在粗糙的地面上,从墙后谨慎的探出头。

        破布似的衣服,露着肌肤。

        雪白的身上没有一块是能够幸免于难的,全都被密密麻麻的猩红覆盖了。仿佛开了花似的,从皮肤里长出大片大片的红梅,甚至眼睛都被舔的泛起血丝。

        她半张脸都被舔的开了花,从下巴往上脸庞探出细枝,艳丽的几乎有些瘆人的红色开在雪白的皮上。

        外面很安静,没有听到汽车的声音,也没有他们平日里压抑的脚步声。

        也许是……安全了吧。良寂绷紧的神经稍微一放,就瞬间松开。整个身体都倒在了地上。

        但是,下一秒——一只手猝然环住了她的脖颈,死死的往后拽。

        “唔唔,唔唔!”良寂猛然瞪大了眼睛,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无法叫出声,只能拼命的扒着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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