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她拼命摇着头,指甲越来越用力。

        男人疼得要死,可是与混乱粘稠的情欲相比根本不值一提,裤里的东西都快撑坏了难受的要死。

        他不满足的贴着良寂,浑身欲火难耐眼睛布满了血丝,胸腔振动着呼呼噜噜的喘息。

        疯了疯了,怎么会——不行了,太爽了。

        他把手放下去哆哆嗦嗦的拉开链子,贴上去贴上去贴上去,靠,你个没用的东西快点啊!

        大脑狠狠的催促着他赶紧把自己送上去,男人紧紧的把良寂往怀里揉然后使劲蹭她,粗糙的东西把良寂雪白的皮弄的烂红。

        “呼……呼……”

        太难受了,男人费力的喘息着,要因为发情死掉了,要因为欲求不满死掉了。

        有人眼瞳兴奋的收缩着含着她胸前的雪白,嘴巴里的口水把那片地方弄的黏黏糊糊。像野兽标记领地一样虎视眈眈的盯着别处,抓到块地方就跟条发情的畜牲一样忙不迭地吃到嘴巴里。

        身上的每寸皮肤都被抢夺着,混乱的手和粗糙的舌头在身上游走,常常这边被掰着头吻,还没个喘息的机会就再次被人掰头压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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