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需要很多?种证明来充实自己不安定的内心,无论是甜蜜的告白,还是水彩画。

        每一种方法都有用,叠加起来就?是无穷的力量。

        鹿吟对于她的要求自然?不会拒绝,她现在?仿若就?是一个无限溺爱孩子的家长,林浅浅想干什么她都同意,都愿意陪着去做。

        林浅浅伸长脖子去吻她,她把什么记得都很清楚,以及每一次亲密。

        怀揣着对亲属关系的畏惧和对心爱之人的渴望,她怕鹿吟斥责她,又怕鹿吟不要她,可从始至终最想的,都只有鹿吟爱她。

        她尝不到先苦后甜的滋味,跟鹿吟的相处就?像是一颗被?明确告知包裹着糖衣的炮弹,而她真正吞下?去的时候,才发现是假的,那?就?是一颗表里内里都甜到极致的糖果。

        她总爱说些露骨的话去调/情,鹿吟皱眉让她闭嘴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会更重。

        她知道,她们都是喜欢的,她也一而再再而三?地放肆。

        只是可惜,这个新年,实在?不如她意。

        她想要的一件都没?能达成,除了耳骨上打的洞,现在?也在?隐隐约约泛着疼。

        林浅浅下?意识伸手摸了下?,鹿吟轻轻捏住她的耳垂,去看她的耳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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