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她被宠得?太?不像话,以至于鹿吟对她发过罕见的几次脾气都让林浅浅无法接受。
她压不过鹿吟,但从始至终都想要鹿吟一直让着自己。
头发吹干之后,她躺在床上,鹿吟去了趟门口再次回来卧室,手里?拎着纸袋,里?面装了些药。
她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冰冰凉凉的指尖探进伤口处,指腹微动将药膏揉捻开。
“姐……”她张着嘴巴,呼吸重了些。
“做什么?”
“你以后要是能像现在这样温柔一点就好了。”林浅浅说着真心话。
她以为那次被浇了一桶冷水已经是自己最大的惩罚了,但刚才在阁楼上的失控要多出?许多倍。
虽然?亲密是她想了很久的事情,但也?至少不要那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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