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幅画被刺穿了,挂在钩子上,林浅浅看得胸口微痛。
鹿吟扣住她的后脑勺,咬上她的唇,林浅浅踉跄几下往后退,脑袋贴住了墙面。
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头发正摩擦着那幅画。
“姐……”
“别说话了。”鹿吟制止住她。
思绪回神,还伴随着理智,此刻情况下林浅浅是最好的良药,但?她还不想那么过分。
现在的气氛算不上好,也?不是合适的亲密氛围。
“为什么不?”林浅浅不舍得闭眼,显然在当下,鹿吟的安好比什么都重要,“你还好吗?”
说完她就‘嘶’了下,被咬得有些疼。
女人逐渐灼热的唇掠过她的舌尖,下巴,舔过她耳后的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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