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鹿吟说,“还不错。”
“知道你爱吃酸的,幸好你的口味没变。”钟时雾感慨一句,“确实是没变。”
鹿吟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跟她对上了视线,“人总是会变的。”
“所以我们也应该换一种治疗办法。”钟时雾沉思道,“比如……脱敏?”
“我现在可以维持正常的生活和工作,并不需要额外的治疗干预。”鹿吟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
“前段时间我在国外参观了一家精神病院,里面十个病人中,有九个告诉我她们没病,还有一个告诉我,她是故意进来的,目的是为了摆脱变态杀/人狂的控制。”
“这些例子过于极端了,说服不了我。”
钟时雾看出来鹿吟明显的抗拒心理,“你有想过你把她送走之后,会发生什么吗?再想想你把她放出国的原因,还有你自己为她放弃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你在道德绑架我吗?”鹿吟突兀地笑了下。
“对啊。”钟时雾很果断地承认了,“作为医生,病人拒不配合,我自然会选择最有用的那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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