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扶手一路下了楼,背对着鹿吟离开之后,眼泪瞬间决堤。
林浅浅下楼的步伐快了些,冲进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靠着门就开始痛哭。
她不管鹿吟会不会听见,或者她今晚会继续待在阁楼上,但她自己就是忍不住想要去发泄。
凭什么?
鹿吟凭什么?
就算这里是她的地盘,也该给自己一个最基本的心理准备,而不是如此善变想怎么安排她就怎么安排。
尽管这晚睡得很糟糕,但第二天的林浅浅还是被闹钟吵醒。
她的眼睛肿得像核桃,客厅内没有人,餐桌上也没有放热腾腾的早餐。
饿着肚子去上了班之后,林浅浅一早上都闷闷不乐的。
临近中午的时候,人事在工作群里发了条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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