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浅不像画,会被钩子轻而易举地困在墙上。

        林浅浅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就像刚才那样,摸了摸钩子,然后再也没对它上心过。

        而她自己,却是一个被画牢牢控制在墙上的人。

        那里锁着她的欲/望,织了一张无形之中困住她的网。

        面对沉默,林浅浅没有再插嘴,安安静静地等着鹿吟开口,好像知道她会宣布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她发现女人眸中的神色越来越浅,就像溺水的人放弃了最后一根稻草似的,毫无光亮。

        林浅浅只认为那是一种错觉,她眼中如此努力的姐姐,从一无所有再到履历优秀到超过绝大多数人,只用了四年的时间而已。

        或许不到四年,因为在国外的这几年里,她对于鹿吟一无所知,连一句话问候都没有。

        她也不敢去联系她。

        这样的人怎么会产生一种让她明显看出来厌世的情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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