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温竺轻声再问。
“姐姐……”周嘉倪又答。
“听不见啊。”
“姐姐。”
“哪个姐姐?”
“温……”
“大点声。”
“姐姐……”周嘉倪哭出声,她抱住女人的脖子,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在她耳边喊了喊,“姐姐,姐姐……”
温竺不再喊她的名字,反而越来越引导着她喊自己,好像自己才是她的那颗救命稻草,不用自己怎么诱惑,她就会牢牢地抓住它,把一切都奉献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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