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已经有了呀。”温竺笑着告诉她。

        周嘉倪立即解释,“这个手表就是在外套的口袋里装着的,那件深棕色的外套,我们在学校遇见的那件。”

        “是吗?”温竺语气很淡,承认了真相,“本来想送给你的,但实在想不到好的点子。”

        周嘉倪摆手,“我不能要的。”

        “包装太简陋了?”

        “太贵重了。”

        “可是我想送你,还是特意想出的点子。”温竺脸上露出失落,“还是太拙劣了吗?这样的方式你接受不了。”

        看到女人落寞的神色,周嘉倪格外为难。

        良好的家教让她无法接受这只手表,但温竺的伤心更让她觉得难办。

        温竺就站在她面前,不再说些别的,也没说这只手表到底该怎么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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