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是草丛,她无处可去,捉摸不透女人心里在想什么。

        温竺莞尔,“是学校啊。”

        路灯昏黄,她抬眸看向面前的女人,幽深的眼眸中是难以捉摸的深潭。

        这句肯定反倒让周嘉倪心跳加速,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胡思乱想,但她还是固执地往下说,“有很多学生会经过的。”

        她们不是情侣,更不能在学校的幽静小路旁做一些‘坏事’。

        “在学校不可以做坏事。”周嘉倪呼出一口气,凉风又一次袭进她的脖颈。

        “什么坏事?”温竺疑惑问她,“我帮你穿上外套也算是坏事吗?”

        “不是,就比如……”周嘉倪否定之后想要举例,但羞赧迫使她说不出口,“我说不上来,反正在学校不可以。”

        温竺也没追问所谓的坏事具体是什么,又悠悠问她,“那你想象的坏事,我们在哪里可以做?”

        女人每每提问,言语里都带着自然的疑惑,仿若真的在询问她,找她答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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