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这一句惹恼了钟彦伶,嘭的一声,一个茶杯被她猛地摔到地上,顿时四分五裂。
江怡心尖骤然一颤,呼吸一紧,“我们三个人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
“没有人可以压我一头,哪怕是我女儿也不行!”钟彦伶眼神凌厉,“嘉誉被她夺回去后,她禁足我只能在这破屋里活动,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不是犯人,她却待我如阶下囚!这就是我的好女儿。”
“钟阿姨,我再问一句,当初沈司云爸爸去世时,你建议我带奶奶去是故意为之还是无心提起?”江怡脸色发白望着她。
钟彦伶蔑笑,“你说呢,不这么做,你怎么会和我们站在同一阵线上?不断了你和她之间的所有可能,你又怎会心甘情愿做司芸未婚妻?她对你的恨又怎会深切至此?”
“钟阿姨,你简直病入膏肓!”江怡这才领略到面前人的可怕之意,根本算无遗策,任何人任何事都在她算计之内,没有谁可以逃得过。
“你觉得沈司云背叛了你,觉得她站在了你憎恨的伯父那边,所以你对她进行二十多年的布局和报复,甚至在她拿回嘉誉后还要刺激她折磨她,你有没有……哪怕一丝的愧疚,钟阿姨?”
“没有。”钟彦伶语气平静到近乎绝情。
江怡忽然觉得很想哭,但她又哭不出来,眼眶干巴巴地涩疼,“那钟阿姨有没有想过,她不是没有感情的玩偶,有没有想过她可能到现在还渴望亲情?”
钟彦伶用一种无法理解的眼神看她。
“你们对她做了那么多恶,在她眼里我们都是她仇人,可她还是让你们好好住在沈家,吃穿不愁,风雨不惧,你有没有想过她为什么总是企图让我们几个与她共餐?刘姨说她从小到大,一家团聚吃个饭的次数屈指可数,每逢过节只有奶奶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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