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云坐在书桌前出神望着桌上的协议文件,黑暗低郁的情绪淹没所有理智和恨意,透露出几分茫然来。
脑海回忆起修身养性那段日子,江怡一点点靠近自己的画面犹如走马观花帧帧呈现在眼前,最后定格在最后一天,所有的假象亲密都在那天被她亲手撕破。
那股大快人心的痛快渐渐消失,凭白生出一股极其强烈的错失感。
指尖泛冷,沈司云揉了揉眉心,抑制汹涌的情绪,好半天情绪压制住了,心底却空洞洞地难受起来。
哭了一晚上,江怡整个人都憔悴了,也病倒了,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舒服,四肢乏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身体一阵冷一阵热。
难受之际她感觉有人抱起自己去医院,尽管她已经乏力地掀不起眼皮,可那人凛冽含香的气息钻进她鼻息下,侵扰着大脑,叫她生出一股恶心感。
直到手背被插入一根针,医院里的点滴顺着管子进入她血管,她才好受一点。
眼前的视线也不那么模糊了,周遭的声响渐渐明朗,有护士的叮嘱,有病房外病人的交谈,临近过年,连医院都添了几分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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