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妹妹沈司芸总喜欢在吃饭的时候夸江怡几句,说手艺又进步了,江怡表面上虚心接受这份夸奖,实际上也猜到妹妹的意图,不过是想刺激她姐姐,暗搓搓的、得意地耀武扬威。
许是天凉了,江怡奔波了几回后终于还是病了。最后一天守灵,她撑着不太舒服的身体,系着条围巾,拎着食盒前去灵堂送饭。
然而灵堂前只有一个人,估计另一个提前走了。
江怡没有多想,以为走的是姐姐沈司云。
在旁边桌上布好菜,脑子有片刻的混沌,来之前吃了点药,怎么还没好啊。她心道。
见守灵的女人还不过来,她索性前去拉人过来吃饭。
“先吃饭吧。”她哈了口气,白雾从莹润的唇瓣里缓缓飘出。
细白的天鹅颈系着浅灰色雾蓝调的围巾,里面是纽扣的黑色宽松毛衣,怕毛衣排针太阔,钻进风霜,她又在外面裹着件质地细腻的米色及膝外套,抵挡寒风,一条束腰的同色宽腰带疏懒地坠在外套两侧,衬得她柳腰更加纤细。
说话时柔柔的,一张脸素净白皙,低眉的神态温婉而娴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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