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娆几乎下一秒就把伞收起来,顶着雨弯腰解开江怡的安全带,把人从车座里捞起,背在身上,径直往楼里电梯走。
江怡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在滂沱雨夜里被沈司云毫不留情抛下,她继续做她沈家大小姐,高高在上,左拥右抱,而她江怡却成了没人要的流浪狗。
沈司云的毒刻进她心肺里,连呼出的每一口气都带着她的味道,叫她心思难耐。
国家新婚姻法政策下来时,她去问她:“沈司云,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结婚?结后要不要孩子?”
沈司云当时一句“享受当下”叫她直接愣在原地,紧接着酸涩和苦楚传遍四肢,沈司云未来的计划里没有自己这个认知让她清醒意识到自己的分量。
她江怡在沈司云眼里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情人。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江怡见到宋娆爸妈有种隔世的恍然,她好像很久都没有见过她们了。
宋娆她爸是个医生,家里常备一些药品,听宋娆说昨晚宋爸给她紧急退烧,直到半夜才彻底退烧。
“谢谢伯父伯母。”江怡由衷感谢他们。
“客气什么,小怡倒是你,走路要小心,还好只是被抢了包,人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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