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厌恶,还有点喜欢那股香味。

        那时,她是希望水泞留下的。

        白宗主,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水泞有些欣喜,她柔软的身躯朝前倾了倾,几乎要贴近白余怀中了:没想到白宗主居然是个知情趣的人,这便有意思得很了,白宗主可是要和我玩玩?

        她刚生出来点得意,白余就往后退了一步:水泞,我当日不想杀你,但你现在靠过来,我会杀了你。

        水泞面色一僵。

        她重新站直了身躯,指着白余的鼻尖,气得直喘气:白余,戏耍本姑娘很好玩吗?我是给你下了药,那你要有本事就杀了我啊,说些好听话在这哄我玩又是什么意思。

        她比不得弱轻心宽,平日里戏耍别人,便也不会介意别人来戏耍她,往往是在口头上挣个胜负也就罢了,但水泞只能她逗弄别人玩,被人戏耍便要恼羞成怒了。

        只是白余并非在戏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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