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看弱轻,又看看江绪,恍然大悟:江绪,我明白了,你要害我!

        江绪没好气地白了眼水泞,她现在没心思理会水泞,藏在衣袖下的指腹不自觉地扯了点布料,她神情委屈地看向沉默不语的弱轻:弱轻,你理理我好不好?

        早年间都听闻过江绪恶名,今日里见到江绪对把剑柔声哀求。

        水泞也觉得传闻虚假,江绪有病。

        她轻轻咬住唇瓣,神情复杂地看着江绪,最后狠狠地点了点头:像,实在是像!我看你不是卫仙子的女儿,倒像是白余的女儿,爱剑的心跟她一模一样,只是你不似她那样花心,只要是好剑都喜欢,你只爱缠着裕灵剑,嗯不过你都有裕灵剑了,再去肖想别的剑似乎也不妥,呀不如这样,你既是这样喜欢你的剑,你也可以跟白余一样啊,拿她当妻子养着,都说是夫妻情比金坚,你要是娶了她,她说不准就不惦记白余了!

        水泞越说越激动,也没有留给江绪她们反应的时间,她便又说:你要是娶了她,她还惦记别人,那就是红杏出墙,我可以帮你抓了她和白余去浸猪笼哈哈哈,那肯定很有意思!

        水泞由衷而叹。

        话音刚落,裕灵剑剑尖就抵在了她喉咙处。

        裕灵剑上寒光肆意,只要再朝前一点,她的生命就能被终结。

        水泞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敛去,身上的铃铛都不再颤动,她匆匆撇过裕灵剑一眼,分明还没有受伤,却还是觉得喉咙处发疼,就连声音都弱了些:江姑娘,我可是有哪句话说错了,你不就是想要你的剑永远不离开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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